中国民族音乐剧《阿诗玛》 贵阳站

2016年2月26日 至 2016年2月27日 ,中国民族音乐剧《阿诗玛》 贵阳站在 贵州饭店国际会议中心 精彩上演。

基本信息

2016.02.26 - 2016.02.27

贵州饭店国际会议中心

以演出现场为准

以场馆规定为准

演出详情

电影《阿诗玛》是中国电影永不磨灭的史诗,音乐剧《阿诗玛》,比电影更值得期待……

在一个梦幻般神奇而美丽的地方,演绎着一个东方彝族的浪漫传说。这就是人们所熟悉的关于阿诗玛的爱 情故事。上世纪60年代曾上映过同名经典音乐歌舞片。如今,原创音乐剧《阿诗玛》的编导又试图把遥远 的神话故事接通现代人的审美情愫,把少数民族的情感,用音乐剧这样一种国际化现代化的艺术方式展现 出来。在上海的五场演出表明:音乐剧《阿诗玛》的努力获得了成功。

《阿诗玛》是一部具有少数民族符号的原创音乐剧。它树立起“中国少数民族原创音乐剧”的品牌,可以 说是当之而无愧。

故事一开场,美丽的撒尼姑娘的曼妙的群舞,将观众引进了一个神奇的石林世界。“浪漫与魔幻”的 舞台,奇妙的灯光和神箭的运用,体现了百老汇的音乐剧与中国民族特色的奇妙结合。音乐剧《阿诗玛》 的爱情故事,不同于一般谈情说爱故事的缠绵甜蜜,而是向观众展现了一个专属于东方少数民族特有的充 满原始野性的爱情故事。经典传说有了新解读。它比以往任何版本的阿诗玛都更加诗化、魔幻、浪漫、澎 湃。原版神话电影《阿诗玛》是恶霸头人拆散一对恋人、这对恋人拼死抗争的故事;在如今的音乐剧《阿 诗玛》里,总编导卢昂重新创作,原故事中土司头人的儿子由一个“恶少”变成了一个忠厚老实、木讷胆 小、痴情专爱、心灵善良的悲剧人物。而阿黑是一名流浪歌手,从小被西方传教士收养的孤儿,见多识 广、能歌善舞,浪迹天涯并歌唱生命,成为音乐剧中最激情澎湃的角色。他们两人都爱阿诗玛。黑格尔说 过,真正的悲剧不是恶对善的毁灭,而是冲突双方都有强烈的合理性,但双方在一起时会产生强烈的冲突 与不和谐,这是真正的悲剧性。在音乐剧《阿诗玛》中,没有所谓简单的好人和坏人,但是,这些不同性 格的人组合在一起,却产生了强烈的冲突和矛盾,产生了最具美学价值的悲剧性。

阿诗玛“美得令人窒息”。她对外面的世界充满渴望与好奇,她和流浪歌手阿黑一见钟情。阿诗玛的 扮演者蒋倩如,是上海音乐学院首届音乐剧班的学生,曾以专业第一名的成绩考进上音音乐剧系。“音乐 剧之父”韦伯认为音乐剧演员必须具备3个条件:“首先唱歌要好,其次要有表演能力,还有就是会跳 舞。”蒋倩如可谓是三者兼备,还加上形象美。她的声音甜美而又磁性,唱得令人心醉。无论是第一 幕“相遇”中的独唱,和阿黑的对唱,还是在第二幕中与众人的对歌,都唱得声情并茂、无比动人。饰演 阿黑的蔡鹏和饰演阿支的李炜鹏,都在电子琴汩汩流出的激情音乐中,通过歌唱表现出了这两个人物的性 格、情感和灵魂深处的矛盾不安。

音乐剧《阿诗玛》的主体音乐语汇虽然是西洋的,但是在舞台呈现上却展示了大量少数民族元素。彝族的 火把节搬上舞台,男女青年的狂欢、对歌、野合,显示了浓郁的民族风情。舞台服饰虽已作了歌舞化和时 尚化处理,但依然保持了彝族撒尼支系服饰的基本特色。最有代表性的是阿诗玛的花头箍。它是撒尼妇女 的标志性头饰,宽约20厘米,一般以色布作衬底,面上拼绣数条彩色图纹,在双耳部位立有一对三角形绣 花布片,婚后只立一片,要留一片在娘家。舞台上所有参加群舞的撒尼姑娘都头戴这个花箍。而阿支、阿 黑和两个朋友及老者头顶上的发结,则是彝族男子视为“男魂”的“天菩萨”的留存。男子的文身花纹、 包头巾、虎头面具、宽脚裤、大氅等,都保留了彝族传统服饰的特色和原始图腾崇拜的遗痕。通过这些独 特的彝族文化元素,使得音乐剧《阿诗玛》在向国际化目标努力的同时,不忘“脚踩坚实的大地”,突出 了民族化、中国化、个性化的特色。日本名古屋大学著名教授樱井龙彦曾说,阿诗玛已超脱了“民族文 化”的范畴,成为了代表中国“国民文化”的象征之一。

尾声“化石”与越剧《梁祝》的结尾“化蝶”,有异曲同工之妙。因为来自云南,阿诗玛与阿黑的爱情自 然不同于江浙“梁祝”的柔婉,而是爱得更直白、更狂野。面对封建势力的压迫,三个年轻人为了爱情做 出了自己的选择:阿诗玛最终化为神女峰。她诞生于石林又回归,最后变为石头的雕像。阿支刺瞎自己双 眼,也化为守护峰,紧紧地护卫着神女峰;阿黑为了永远陪伴阿诗玛,一生独守在石林中。剧终,石峰冉 冉升起,阿黑深情呼唤着阿诗玛,三个年轻人对爱的执著,浪漫地呈现在舞台上。音乐剧最大的诗化在于 此。

坚石述说着情爱。阿诗玛、阿黑和阿支三人在尾声中唱道:“回来,回来,相信你(我)会回来。等待, 等待,等待着你(我)归来。也许是命运,早已如此安排。让我(你)化成山峰,永远不再离开。”石 峰,给观众留下的是无限的同情和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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