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网特稿 那边厢是《艺术家》《雨果》《我与梦露的一周》,而这边厢则是《大魔术师》《桃姐》《黄金大劫案》——都在电影里讲述“拍电影”的故事。当然,人家那边是浓得化不开的怀旧与致敬,而我们这边看到的分明是电影打工仔的自嘲和自怜。 其实这不是巧合,一百年来,电影人时不时夫子自道,记叙“拍电影”本身的种种喜怒哀乐,而这类电影的副产品:“片中片”“戏中戏”,更因其俄罗斯套娃一样的结构、多重镜面反射一般的效果而别致、戏谑。 《雨果》中乔治·梅里爱重回造梦玻璃屋摄影棚拍摄大名鼎鼎的《月球旅行记》;《艺术家》中乔治·瓦伦丁和佩皮·米勒像阿斯泰尔与琴吉·罗杰斯一样带我们重回好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