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相声、也能做自适应学习系统的杜昶旭是怎么炼

能说相声、也能做自适应学习系统的杜昶旭是怎么炼

能说相声、也能做自适应学习系统的杜昶旭是怎么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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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3日下午，国家会议中心。

“所有人、所有媒体都在说，未来在线教育能干成的人一定满足一个特征，他既要懂互联网、又要懂教育，我想那不就是我嘛！”台下观众热烈掌声。

“我是一个很低调的人，所以我不会去说”，观众又哈哈大笑。

演讲者杜昶旭是朗播网创始人、CEO，也是在新东方有11年教龄的明星老师，清华大学计算机博士，还自称是继罗永浩之后第二个在国家会议中心“说相声”的人。

发布会之后一周，朗播网宣布获得了慕华资本领投、ATA和好未来跟投的数千万元A轮融资。

今年6月28日是朗播网9周岁的生日。低调了9年的朗播网为何突然高调起来了？朗播网怎么做“年轻人在线学英语的地方”？十几年前杜昶旭如何一个暑假挣20万……近日，鲸媒体专访了朗播网CEO杜昶旭。

1 前传：

新东方名师养成记，“迟早会出去创业”

1980年，杜昶旭出生于四川雅安的一个小康之家，父亲在当地办企业，母亲是医生。虽然家境殷实，但杜昶旭强调，自己并不是富二代。

说杜昶旭是个走在时代前沿的人，这一点也不夸张。1993年，父亲就给刚上初中的杜昶旭买了第一台计算机，之后1999年杜昶旭考入北京理工大学，大学期间，BP机、手机等电子设备、新鲜玩意儿他都没落下。

“我父亲是学机械的，当时考大学想让我学机械，以后可以接他的班。但我自己其实想学医，到今天依然对医学非常感兴趣。但母亲却不想让我学医，因为她觉得学医太累了。”最终，杜昶旭选择两个都不沾，学起了计算机专业。（不想当厨子的裁缝不是好司机么……）

杜昶旭是个学霸，也是个闲不下来的人。大学期间，他给别人写代码、做家教，在校外做项目，而且每年都拿奖学金。他回忆道：“奖学金基本覆盖了我的学费，我自己赚的钱解决我的生活费。上大学以后没有向父母要过一分钱。”

• 阴差阳错进入新东方

2002年秋天，杜昶旭陪同学去参加新东方的一个招聘宣讲会，结果，同学并没有进入新东方，他却走上了新东方的讲台，并且兼职干了11年——现在回过头来看，这是一个略显老派的桥段。至今，杜昶旭还清楚地记得当时几轮面试的场景。

“那时做招聘宣讲的是胡敏和钱永强，两块钱一张门票，我打印了一张简历就去了。”现场投递简历、提交托福成绩单之后，第一轮HR的面试是在北四环保福寺桥旁边三楼的一个小教室里，“面试少儿、出国考试等等所有科目的老师都在一个教室里，有四五十个人，每人发了一张纸，上面有10个英文句子，是来自GMAT考试的句子，要求根据所应聘科目现场准备5分钟的课试讲。”

一周之后，杜昶旭接到第一轮面试通过的电话。之后杜昶旭才知道，他是那屋子里唯一的通过者。

第二轮面试的要求是：磁带录制半小时托福阅读课+打印1小时课程的讲义。“几天后我骑着自行车就把磁带和讲义送去了保福寺桥四楼的办公室。”顺利通过这轮面试后，杜昶旭的资料被送到国外考试部，也随之进入了部门面试阶段——现场随机试讲。

得到部门领导认可之后，接下来就是按照正常的托福课程自己备课，在这之中并没有培训。“新东方当时的规定是，你觉得你什么时候备好课了，给我们打电话，我们给你安排时间试讲。”

杜昶旭利用半个月的课余时间备完了课，被安排在水清木华校区（号称是新东方最牛的校区）的四楼上免费试讲课。“那时是免费的托福课程试讲班，把时间贴出来，学生自己就来了，老师学生都不拿钱。我记得特别清楚，那时托福是15次课，每次课2.5小时，当时班上差不多有100个学生……”

15次试讲班课程结束之后，学生给杜昶旭的打分是4.69分（满分5分），当时杜昶旭自己很满意，但并没有达到新东方的上岗要求。按照惯例，试讲班的打分在4.7分以上才给排课。结果杜昶旭又上了一轮试讲班，这次他的打分达到4.75分。

此后杜昶旭便开始了在新东方的兼职讲台生涯。他带的第一个班级就是400人的大班，虽然紧张，而且和三个老教师搭班，但因为他讲过更难的程序设计、高等数学课，杜昶旭觉得讲英语课还是很简单的。

• 一个暑假赚20万，年薪60万

为什么2003年大学毕业后还在新东方？杜昶旭感慨道，其实当时是想出国留学的，托福、GRE都考过了，“时也运也”；因为9·11和非典，2002至2004年大学毕业的人都很难去美国。

于是，杜昶旭着手申请英国的学校，拿到牛津大学录取的同时，他还收到了另一个橄榄枝——保送到清华大学读博。

牛津还是清华？杜昶旭坦言当时有些犹豫，父亲还曾亲自飞到北京问他自己的想法。考虑再三，他最后去了清华读博，原因竟是牛津不提供奖学金。

接下来“清华在左，东方在右”的日子让杜昶旭记忆犹新。博士五年，杜昶旭不用花费一分钱，他笑称，连住宿费都是导师付的。“当时我的想法是，在清华呆一两年，如果有合适的项目就交换到美国。后来终于有了一个去斯坦福交换的机会，但是因为已经到了博士三年级，清华就不让去美国了，因为怕去了不回来。”

杜昶旭几乎全年无休：平时在学校做项目，周末、寒暑假去新东方讲课。当时一个暑假赚20多万，年薪60万；而他同学本科毕业最多才挣7、8千，用他的话说，“我一年交的税就相当于我同学一年的工资，因为劳务税20%。”

其实早在04年，杜昶旭就在北京买了房，05年买了车。07年创立朗播网以后，杜昶旭自己先后投入了几百万，一直到13年他离开新东方之前，都是用新东方挣的钱和公司的其他项目收入来支持朗播的产品研发。

（朗播网官网截图）

• 在线学习初尝试

2006年5年，托福iBT考试正式在中国执行。为了“迎接”此次改革，2004-2005年间，时任新东方教学管理部总监的李丰（现峰瑞资本创始人）发起成立项目组，打算专门做托福数据库、模考软件，进而为新东方设计标准化课程产品，由杜昶旭和李笑来（原新东方名师，中国比特币首富、天使投资人）负责。但项目没有进行多久，因各种原因而被解散了。而这个经历，对后来杜昶旭创办朗播网有着不小影响。

杜昶旭身上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2005-2006年，杜昶旭在新东方还负责招聘培训新老师；同时，他还带头研发SAT项目，“从管理和运营的思路上，大到课程设计、小到排课、海报、文案等全是我亲自参与的。”

与此同时，杜昶旭在清华的博士研究方向是EDA（electronic design automation，电子设计自动化），他还在参与和企业合作的科研项目。他解释说：“芯片的电路是由数字电路和模拟电路构成，其中有90%是数字电路，只有10%是模拟电路。”数字电路里面有几千万个晶体管，因为规模非常大，非常复杂，所以它已经完全实现了自动化，几乎不需要人工干预，设计周期特别短。“而模拟电路在当时完全靠人工，导致的结果是虽然模拟电路占比非常低，但它的设计周期是数字电路的3倍甚至更多。这个现象严重阻碍了芯片行业的发展。”

而杜昶旭博士研究的主要内容，是将模拟电路设计过程自动化。导师说，这个方向之前并没有人做，所以他的论文有可能面临无人审查，可能会影响到发论文和毕业。“我读博士不是为了一个title，因为那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不能把这件事干出一个样来，毕不毕得了业再说，但至少make a dent in the universe，所以我干了”。杜昶旭7月3日在发布会上的回答赢得场下一片掌声。

虽然最后并未完全实现模拟电路设计的自动化，但是也成功地完成了几乎自动化的产品并且实现了产品的商业价值。他这种科研精神让清华的学弟学妹们刮目相看，几年之后，他把这股钻研的劲头注入了朗播网。

从小对父亲管理的企业耳濡目染，杜昶旭从中学开始就明白自己并不愿意给别人打工，迟早会出去创业。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虽然在新东方多年，热爱讲课的杜昶旭一直是一名老师，他拒绝了晋升校长、高管的机会。2007年，在新东方已经驾轻就熟的杜昶旭有了单干的想法。

“父亲是我特别佩服的人，对我有非常大的影响。”杜昶旭对鲸媒体坦言，从父亲身上学到了许多，“那一代的企业家考虑别人比考虑自己多，他们希望把企业做稳、做扎实。”

2 正传：

朗播网9年成长记，“内心笃信在线教育的未来”

朗播网的真正开始要从飞龙网说起。2006年，当时一个在线教育公司“飞龙网”希望进行网站升级，他们的目标是做线下课程超市，“想做教育培训领域的携程”，负责人通过朋友介绍找到了杜昶旭。杜与好朋友金晶商量后，很快组建小团队接手了这个外包项目。

回忆彼时，杜昶旭顿了顿，说：“教育是个极度非标的事，非标准模型下不能产生中间页的模式，大家选课的差异太大了……”最终飞龙网的项目夭折了。幸运的是，小团队并未解散，他们谋划着干另一番事业。

当时团队对两个创业方向感兴趣，“一个是母婴，从社区到电商，类似babytree，后来没做是因为我们团队不了解这个行业，没有资源。第二个是在线语言学习产品，因为我自己很有经验了。”最终，团队选择了在线教育，成立了朗播网。

• 9年上线20余款产品

07年的在线教育并没有现在这么火。朗播网要从哪切入？杜昶旭最早想的是在网上搭建一个平行语料库，方便英语学习者使用。彼时，学生还是用“红宝书”背单词，于是，朗播网的第一款产品——在线英语词汇书就这样诞生了，后来还通过彩信每天定时给学生推送单词。

“我们每一款产品都是收费的，没干过免费的生意，”杜昶旭的逻辑是，教育的阶段性太明显，这个阶段不收钱，下个阶段就收不了；而且用户愿意花钱才会证明产品的价值，而且这些用户才是有效用户。

08年开始，朗播网逐步拓展其他产品线，阅读、听力、语法等等，杜昶旭坚信“围绕的核心是要解决用户的能力认知问题，如果从认知的底层来做，未来想扩充到其他的领域就很容易了”。

怎么去构建以知识和能力为底层模型的产品库？在朗播网7月3日国家会议中心的发布会上，我们找到了答案——

以听力为例，听力可以分成三个层级：准确辨音、音义匹配、听能逻辑。在这三个大层级下，又可以分成很多小层级（如下图）。所有的小层级，在朗播网都是一款产品。也就是说，有专门一款产品解决元音/辅音发音问题、解决句子音义匹配等等。

类似的，口语、写作、阅读等课程都构建了同样的模型，这些就是朗播网在过去9年里做的20多款产品。“最早差不多半年出一款产品，后来变成3个月一款。”

说到这支“强悍”的技术团队，杜昶旭得意地笑了。2009年的一天，朗播计划做一个单词APP，但当时公司七八个人都不会写iOS程序，结果当天晚上，技术合伙人金晶回去看书自学了一晚，第二天便说他30个小时内就能写出来。“他们自学能力都很好，英文也很好，两个合伙人都是奇葩，非常聪明，我很感谢我的合伙人。”

需要指出的是，朗播网的产品形成逻辑和很多互联网公司不太一样，“我们整个逻辑是以教研为发起方，例如，教研的老师说想解决听不清辅音的问题，他们会详细描述清楚，开会讨论，觉得能做了再把模型交给互联网产品组，负责将其互联网化，如果有调整要和教研的人去商量；之后才是UI、程序，再交给运营的人……”

早期朗播产品的收费模式简单粗暴，做一款卖一款；后来产品多了，就打包卖；2012年，朗播网有了计划套餐，单价有所提高。

有意思的是，这些产品没有花一分钱推广，因为杜昶旭本身就是网红。据他透露，当年他在人人网上有5个账号，每个账号都有2000多的粉丝。“学生会看我的博客，主动帮我宣传，10多万的用户基本都是那时出来的。”晋升网红，要感谢新东方和在新东方遇到的学生们。

2013年，拿遍新东方所有奖项的杜昶旭决定离开，“是时候给自己画个句号了”。也就是在这之后，杜昶旭和团队开始研究在朗播网上做课程。

• 产品融入自适应学习系统

2014年12月，杜昶旭通过YY在线发布了新托福产品TOEFL Online；经过两年的迭代，今年7月3日，朗播网发布了这一产品的3.0版本——TOEFL Online 3.0。

在杜昶旭看来，学习可以最终拆解成三个部分：知识传递、能力内化和问题解答。知识传递由朗播网的直播、录播的形式完成，能力内化则用到了之前的20多款产品，问题解答对应的是老师在线辅导和答疑。

这正是今年7月朗播网TOEFL Online 3.0产品所对应的“方法课+自适应学习系统+陪练课”三部分。

方法课上，老师为学员提供40小时深度讲解答题思路与方法，而在陪练课上，老师是以直播授课、现场练习、及时批改的形式辅导学员。

目前朗播网共有员工70多人，其中，内容研发、产品技术和运营销售市场各占三分之一。教研团队约30人，“我不需要太多老师，托福4个就够了。”给学生上课的老师基本都是朗播的员工，但也有20%是合作的独立老师。有意思的是，朗播在线课程体系是要把一对多做成一对一的感觉。

未来，朗播计划给长期合作的名师们发放期权，让他们成为事业合作伙伴，因为这些老师的经验和智慧通过朗播的产品会持续地影响到学生，老师所能拿到的收益，也绝不应该只是授课的课酬。

自适应学习系统通过阶段性的测试和学习过程的数据采集，找到其能力缺陷与能力变化，根据系统在首次测试后完成学生的基础画像，动态计划生成引擎将自动为学生规划接下来十天的学习，并以十天为单位不断重复，为学生推送精准的学习计划。

对于口语和写作这样的输出能力评测，这个系统是怎么做的？杜昶旭对鲸媒体解释道，过去传统的测评是根据结果反驱动分析，写完一篇作文之后，老师才看是什么问题。这种方式的问题在于，机器和算法目前对于非语言的问题测评做得并不好，更多地只是在基础的语音和语法上可以做出相对准确的评价。而朗播网的自适应测试系统是在写作的过程中，把各个部分可能出现的问题进行了拆分，把学生的行为检测前置，包括是否清晰地审题、准确地立论、有逻辑地论证等等步骤，逐一监测，通过过程来分析，“在学生还没有最终形成作文或者口语表达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可以知道他们的问题是什么了。没有过程管控的结果保证都是在耍流氓”。

实际上，朗播这套系统的前期测试样本量约1000人，但杜昶旭指出这并不影响精确度，“由过程出发和从结果反向测评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思维。”

杜昶旭把他所做的事定义为“经验的形式化”——将人口头描述的经验变为产品，让机器能够做和人一样的事情，人类社会的进步就是在迭代经验形式化的过程中实现的。

价格方面，杜昶旭表示，早期定价没有策略，都是几十元，按月收费或按产品卖。但现在，他对课程有两个更为清晰的定价策略和逻辑——

“基础策略是，用户对价格其实有一个心理锚定点，商家给的初始价格会形成一个消费者心理的锚定价格。”对于考托福、雅思的学生而言，心理的锚定价格就是考试报名费，目前考试费不到2000元，所以朗播网的定价基本上就是以此为轴心。

“第二个策略是，我们会参考线下机构的定价。在这个逻辑下我其实走了一个电商当年发展的道路，像京东发展起来之后线上卖的东西一定比线下的便宜。”

目前朗播网TOEFL Online 3.0课程内容最高售价3899元，共有注册用户20万，付费率40%，其中学托福的学生比例为40%。

那么在线课程净利润率有多少？杜昶旭给鲸媒体算了笔账。一般而言，通过产品化的方式，朗播网实现了最大程度的标准化，把人的影响降到最低，所以用户越多，成本结构越健康，因为每个学员的边际成本低。在1000人的大课中，教师的人工成本占10%，扣除最多占20%的研发成本和30%的营销成本，最后的净利润在40%左右，“过去在新东方我教的大班最牛逼的记录是45%左右。”

据杜昶旭透露，2015年朗播网的营收比2014年翻了1.5-2倍左右。而今年上半年营收上百万元，同比接近10倍，预计今年下半年还会扩大。

7月8日，朗播网宣布获得了数千万元A轮融资，由慕华资本领投，ATA和好未来跟投。此前，朗播网还获得了好未来的Pre-A轮融资。

融来的钱未来将主要用于两方面：一是专注于在线英语学习内容的产品开发和自适应学习技术的研发，为英语学习用户带来更多高效、精准的学习产品。二是加大在运营和市场方面的投入，强化朗播品牌建设，提升营收水平。

后记：

朗播网的域名是langlib.com，langlib是单词language和library的缩写，代表了朗播网的成立初衷——探索在线英语学习；而朗播网的slogon是年轻人在线学英语的地方。杜昶旭坚信，英语学习是可以完全线上化的。

其实，朗播网真正的运营团队是2014年才逐渐搭建的，10月才开始进行产品的销售。三个合伙人有明确分工：一个管产品技术，一个负责教研，一个管理运营市场，杜昶旭从15年开始负责运营市场。

采访最后，杜昶旭对鲸媒体坦言，“我现在事情太多，可能我在战略方向投入的时间不太够，所以我很期望有一个做运营的高端人才，但是这个人一定要懂互联网。”

从朗播网上地科实大厦5层的办公室出来，杜昶旭指着隔壁正在装修的办公间说，“这也是我们的办公室，还在装修。”

“7月3日朗播网的这场发布会，注定成为在线教育的里程碑”，要做一个互联网教育科技公司的朗播网，未来在在线教育领域还将掀起怎样的波澜？

企业档案：

1、CEO是谁？

杜昶旭：1980年生于四川雅安，1999年考入北京理工大学计算机系，2003年保送至清华大学计算机系攻读博士研究生，2009年1月毕业，获得工学博士学位。2002-2013年，曾在新东方兼职教授托福、GRE课程，新东方名师。2007年6月，杜昶旭创办朗播网。

2、业务及产品？

• 9年上线了20多款针对听说读写各细分内容的产品。
• TOEFL Online 3.0（方法课+自适应学习系统+陪练课）
• 其他在线英语课程：雅思、SAT、GRE、四级、语法课、语音课等。

3、商业模式？

B2C

4、融资情况？

• 2016年7月，朗播网宣布获得数千万元A轮融资，由慕华资本领投，ATA和好未来跟投。
• 此前，朗播网还获得了好未来的Pre-A轮融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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