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间任何客观存在的东西都可以被人理解,但有一种东西却始终不能被人理解,这个在人看来最不可思议的东西便是生命。生命的本质到底是什么?它是唯物主义所认为的一种客观自然的存在呢?还是宗教上所认为的灵魂与肉体的有机结合?这是生物学最根本的问题,也是几千年来生物学家没有能够回答的问题,事实上无论是唯物主义还是唯心主义都没有从根本上回答这个极其要害的问题。有时候,我们必须鼓起足够的勇气去面对人类最不敢面对的问题,我们才有可能揭开事物最本质的面目,才有可能成为科学上真正的勇士。我曾经思考过这样一个问题:动物在死亡的一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起初我认为死亡就是它全身细胞的死亡,然而往深处一想,却觉得这是不正确的。因为一个刚死亡的动物体,它的很多组织细胞仍然可用来做组织培养,这说明动物的死亡不是其所有细胞的死亡,而是其神经系统失去作用,或者确切地说是其大脑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