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中国学者“0岁方案”创始人冯德全

2016年《创新中国时代先锋》刊，访问了著名早期教育理论家﹑实践家冯德全，他畅谈我国科学育儿务必打造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现代早教服务业，在社会上引起了极大的关注。读者纷纷反映说，读了冯老的文章，深感当今家庭“原生态”无序早教的危害，幼儿教育的学校化倾向严重，早教中心蜻蜓点水般活动的不足，乡村婴幼教育的严重缺失，致使形成社会上那么多的早教误区……真渴望高效供给的现代早教服务业早日到来，也想进一步了解冯老先生38年创新早教理论和方法论的精髄……

再访中国学者“0岁方案”创始人冯德全

早期教育关乎亿万家庭和下一代，实为社会之重任。为此，我们再访冯德全教授。冯老的经历也确有些传奇色彩﹕1953年中等师范学校毕业，从教小学丶初中﹑高中，还任主任﹑校长，一直教到大学，又在武汉市教委﹑教科所任过职﹔更奇怪的是他用25年，在教育界踏踏实实转了一大圈之后，又突然跳水般“趺落”于0-6岁的早期教育，并一干就38年，至今82岁高龄仍致致不倦于早教大业，这究竞是什么思想和力量支撑着他，早教亊业有如此重要吗？幸好，冯老爽快地答应了我们的再访。现，刊发此采访文以饷广大读者。

冯德全自1978年开始，迷上了早期教育，他创造了中国“0岁方案﹙0～6岁优教工程及实施方案﹚，在极端艰难困苦中创建了中国首个儿童潜能开发研究所，出版数十卷著作﹑大量光碟，近年又在微信网络发表大量文章，帮助家长和早教师培养出大批优秀儿童和卓越青少年，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谜？

冯老先生却幽默地说﹕“不是我个人有什么‘谜’，而是人类的婴幼儿个个都是‘谜’。婴幼儿实在太神了，对他们‘早教’关乎人的一生，关乎家庭的幸福，关乎实现民族复兴的‘伟大中国梦’，甚至关乎人类文明的新觉醒，真太值得有志于斯者穷其毕生之精力去探索！”

冯老说，改革开放之初，在他偶然读了木村久一的《早期教育与天才》一书后一发而不可收，接着读了卡尓威特﹑铃木镇一﹑陶行知﹑陈鹤琴﹑格伦多曼﹑斯特娜夫人﹑七田真﹑井深大等十多位名家的著作，并紧密联系他前25年教育生涯中相遇的各类学生﹐又特别回忆他自已儿时家庭的童年生活，以及他与夫人养儿育女的丰富经历，真的发现成人的今日之“我”，无处没有自己童年的印记﹔0-6岁的生活和环境影响﹙即早期教育﹚对于塑造美好人生和培养卓越人才有非同一般的重要意义和异乎寻常的特殊作用……冯老说“你听，我简直不知道应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早期教育之重要，真不知怎样才能打动天下父母该高度重视科学育儿了”！

1984年他尚在武汉市教科所工作其间﹐便发现早期教育开始形成世界性潮流，发达国家纷纷出台早教的“0岁计划”“0岁工程”“0点项目”“确保开端”等方案，联合国也出面组织国际会议讨论婴幼儿早教。这时冯德全赶忙设计“0岁方案”﹐着手早期教育的实验和写作。八十年代中期，他把初写的早教论文四处寄发到国家有关部委和科学院﹑社科院寻求支持﹐先后得到了教育部初教司﹑全国妇联儿童部﹑国家计生委以及著名科学家、教育家﹑社会学家于光远、钱学森、费孝通丶程思远﹑彭佩云﹑薛煥玉﹑李成文﹑张薇之等人的热情支持和勉励。

时任中顾委委员﹑国家科委副主任﹐社科院副院长于光远还征得冯德全的同意，把冯写的论文发表于1985年2月14日人民日报头版，并亲自写了按语。钱学森经调查杭州的早教学术会议后给冯德全亲笔来信说“你们的研究是成功的”。教育部初教司和全国妇联儿童部则书信鼓励冯德全寻求一条“以科研养科研”的民间研究-自我发展之新路……

于是冯先生决心走民间科研之道，仅凭“一支笔杆一张嘴，一张月票两条腿”开始四处讲学，八方募捐，除了下跪，武训能做的他都做了。不论天寒地冻还是夏日炎炎，他与刚从大学毕业的大儿子一起奔波于四海“布道”，终于先后募得了6000元善款，创建了我国第一个早期教育研究所。

简陋不堪的研究所座落在湖北大学一间20平米的办公室，有四张办公桌、一部电话、一台打字机，冯德全认为，这里就象居里夫人提炼“镭”那样珍贵的实验棚！他抱定“今生无悔，来世更待”的决心、创办全国父母函授学堂﹐创办《人才摇篮》杂志﹐从此没有星期天，取消节假日，他不敢有一日懈怠……

艰难的科研和创新创业﹐就这样一年－年过去﹐后又在武汉大学的帮助下﹐发展“0岁方案”国內外父母函授学员达百万之众﹐亊业兴旺得正如囯家科委于1998年4月组织专家对“0岁方案”进行全面评估的结论所述：

一、该项目是一套较完整的胎、婴、幼儿早期教育理论和方法。教育内容要求在儿童身心承受的范围内和激发兴趣的前提下，给予儿童全面的早期教育，即“全素质教育”。所设计的15个方面109项教育参考活动，可操作性强。

二、项目的教育方法主要要求根据儿童年龄特点，实施生活中教，游戏中学；教在有心，学在无意；环境濡染，榜样诱导。特别是在智能开发的最佳期开发他们的身心潜能，促进儿童全面发展，充分发展。

三、项目提出了培养儿童的优良性格是最重要的素质教育，并把它放在早期教育首位，总结出了好孩子应具备的六大优良性格，重点突出，观点新颖、明确。

四、项目率先在全国开展胎、婴、幼儿早期教育大规模的研究、推广、试验，将理论研究与实践相结合，特别是在视觉语言理论研究方面，有一定高度。

经评估，专家们一致认为：该项目在儿童早期教育领域，属国内领先水平。

最后专家建议：该项目可进一步研究探索，完善其理论，遵循儿童的心理、生理特点及发展规律，适时教育。以利于更广泛推广应用。

国家科委的评估及其前后“0岁方案”所获的十余个全国大奖，极大地鼓舞了冯德全和他的专家团队不断完善中国式早教理论体系﹐这个理论体系的六大核心理念是﹕

一丶人类要重新认识婴幼儿，有史以来人们对婴幼儿的认识大多是错误的。

传统观念认为：婴儿只会吃、喝、拉、撒、睡和哭，一条消化道，一个活玩具而己，幼儿也只会疯疯闹闹罢了，真正的教育是上小学以后上课丶听讲丶作业丶考试的事。总之，婴幼儿无能﹑“小儿科”，谈不上教育，从而严重忽视家庭﹑家风﹑家教的极端重要性。

然而，亊实是婴幼儿个个都是无意识﹑适应性学习的能手和天才。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中说：胎儿是宇宙间迄今为止所发现的最具生命力的小精灵，他从精卵细胞结合的单细胞合子开始，一个肉眼看不见的小生命，仅仅9个月就成长为宇宙间最高级的脑和躯体完备的人，9个多月走完了自然界从单细胞生命进化为人脑的30多亿年的路程，这是何等伟大的壮举！婴幼儿呢？初生时的智能还不如小动物，但短短的六七年，完成了从动物祖先到现代人的数百万年的进化，一跃而具备现代人的所有高级心理，人之初能量的提升真正是苍茫宇宙中的奇迹！

0岁方案

冯德全经多年观察思考，婴幼儿有他们特殊的认知心理：如获得敏感、印象记忆、情境领悟、本能模仿、活动兴趣﹑伙伴游戏﹑无意识探求等，他敏锐地发现人生的七大难题都是婴幼儿解决的﹕如学会直立行走，永远脱离动物状态；学会手脚分工，从事人类特有的劳动；认识世界万物，3-4岁认物数以万计；掌握一口繁难方言并说得惟妙惟肖、天衣无缝；习得了人的行为，完成从生物人到社会人的伟大转变；发展人所有的高级心理，甚至观察、记忆、想象方面还超越成人。心理学界更有惊人的结论：人一生获得的知识大约95%是5岁前生活中不知不觉学到的……真可谓如蒙太梭利所言﹕人生头三年的发展，胜过三岁以后各个阶段，胜过三岁以后直到死亡的各个发展阶段的总和。

冯德全还认为，婴幼儿的潜能不仅仅只是智能，更有体能﹙健美﹑长寿﹑有活力﹚和性格正能量，如爱心、美感丶兴趣、理智、意志﹑团队精神等等是美好人生和成才之源。

总之，冯德全认为，出生正常的婴幼儿个个都是天才，只可惜在生命最初的几年里，孩子的天赋大部分被磨灭了，实在是人类资源的最大失落……

在深圳讲演

二﹑冯老制订了特有的早教性质﹑目标﹑方针﹑原则和内容：

1﹑性质﹕冯老认为早教的性貭是“根系教育”而不是“基础教育”。“基础教育”是以知识的系统传授﹑积累为目标提出的，前一部份知识是后一部份知识的基础。但早教不是系统文化知识传授，更不是小学课程下放，是人生的“根”的培养﹔而且基础是死的，打下三层楼的基础决不可以做高层。而“根系”是活物，布下发达的“根系”，它能源源不断吸取大地的水分，源源不断吸取土壤的养料，源源不断地滋养上层的生长，最后便可长成参天林木，棟梁之材！所以婴幼儿的早教不是基础教育，更非小学课程下放，而是为美好人生和卓越人才作准备。冯德全还在大量的函授学员优秀案例中总结了发达人生的七大主根系……

2﹑目标﹕冯老制订早教的目标是，面向全体胎婴幼儿，在他们右脑优势发展期的七年中，培养身体健美、智能高超、性格卓越的创造型儿童。使他们热爱生活，学会生活；喜爱学习，学会学习；富有爱心，学会关爱丶学会人际交流和团队精神。冯老认为早教的目标重在“导出”孩子的“喜爱”和“会学”，而决不是“注入”一些知识和技能。

3﹑方针：早期教育的方针是促进孩子全面发展，充分发展，个性特长发展。

冯老指出，全面发展不是学科成绩的平均发展，它指的是德丶智丶体丶美丶劳等人生和成才品质的全面发展﹔是知丶智丶情丶意丶性等心理品质的全面发展。

充分发展和个性发展，是指尽力不约束丶压抑和埋沒孩子巨大的身心潜能和个性特长。他尖锐地质问﹕有史以来既然美好人生和有用之才都是个性化的﹐那为什么养育人生和成才的教育却要一元化？

4﹑原则﹕冯德全在38年的早教实践中摸索﹑总结出早教务必遵循九大原则。他说早教的内容和形式应当灵活多样，甚至随机应变，而早教原则是不可变的﹕

1﹚0岁起步原则，从孕期开始要实施“孕教”﹐让母亲对胎儿有良好的身丶心养育。母亲要吃均衡的食品营养，规律生活，特别要有良好的心境﹑兴趣爱好与智慧活动，因为这都能转换成良性的内分泌进入血液而流入胎儿体内。

2﹚玩学统一原则，人之初﹐性本玩﹐孩子的学和玩是高度融合的。学有两种﹐有趣的学和枯燥的学﹐有趣的学就是玩﹔玩也有两种﹐有益的玩和无聊吵闹﹐有益的玩就是学。

3﹚生活体验原则，丰冨的丶有益的﹑有趣的生活体验是心理健康发育的先导，也是培养阅读丶思考﹑动手能力的前提。有益的生活体验应当包括孩子在该年龄段可以承受的困难丶挫折等负面感受。

4﹚语言跟进原则，语言(包括听觉语言﹑视觉语言和至少一种外语)是思维和交流的工具，必须要与生活体验同步发展，也完全能够相辅相成地同步发展。

5﹚内容精选原则，孩子的生活玩学内容应当是真丶善丶美的，是人类精神文明的精粹﹔如在生活中孩子接触到不良信息，教育者要及时用表情和言语加以否定并转移他的注意。

6﹚积极暗示原则，给孩子始终要坚持积极的心理暗示，构建其良好的自我意像和自信，要杜绝一切负面情绪﹐不断说教﹑埋怨﹑唠叨﹑指责等消极的心理暗示。

7﹚因材施教原则，根据孩子身心发展特点，坚持正面鼓励丶扬长避短的个性化教育，反对补短抑长丶压制孩子的个性长项。

8﹚化难为易原则，早教的成功实践证明，人的一生中最难达到的目标，只要早期发展即可化难为易。这是充分利用人之初右脑优势期强大的脑功能务必遵守的原则，因为婴儿能夠不知不觉领悟和模仿到极致，例如一岁前听学外语，如同学母语毫无区别。

9﹚家庭主教育场原则，家庭的亲情关系丶环境影响丶生活体验丶文化薰陶，它的场效应如日光丶空气丶磁场丶地球引力一样，时刻作用于孩子是否健康成长。所以任何早教机构代替不了家风﹑家教的建设﹔但帮助家庭建设好“主教育场”的重任，必须由专业的早教机构来承担，这是早教机构真做教育，做真教育的试金石。

中华早教工程

5﹑內容﹕冯老设计的早教内容是个性化的，根据教育对象灵活掌握，反对统一教材和进度。其要点是﹕

1﹚给孩子适合他们生理发育和保健的，丰富而均衡的食品营养，培养良好的生活卫生习惯，带引和鼓励孩子做适当的运动锻炼并养成喜爱运动、活泼、合群、勇敢、注意安全的习惯和品格。

2﹚在孩子身心承受的范围内，极大地丰富他们各种各样的生活体验，使之有多种多样的兴趣和经历，感受合群﹑快乐﹑见识丶疑问丶思考丶讨论和操作……不过，多引导成功的喜悦多于失败的懊丧。

3﹚冯老特别强调在诱发孩子兴趣的前提下，早教不分学科，不讲系统，不顾深浅，不求甚解，不订指标，不设进度，也不用固定的课堂模式教学；要绝对相信孩子的无意识﹑适应性﹑伙伴式﹑快乐模仿的学习，他们会像学会母语方言，适应家风民俗，学会走路听音乐一样领悟知识进入潜意识，并取得非常惊人的效果。

4﹚冯老还主张给孩子的精神营养必须是人类文化的精品，不得用愚昧的、庸俗的或粗制滥造的精神拉圾影响孩子。

5﹚冯老更主张多给孩子真实有趣的生活实践和感受，他说体验促进心理发展是笫一性的，阅读和讲解仅居笫二﹙当然阅读和听讲也是一种体验﹚﹔不要让孩子沉溺于盲目的丶无兴趣丶无需用脑的 “游戏”和“ 玩具”之中。

6﹚他还强调生活中经常接触的事物，不必搬入婴幼儿的“活动时段”去，孩子非常有限的教育游戏，应当用于认识日常生活中难以见到的事物，接触日常生活中难以接触的实践，要充分珍惜孩子的好奇心和求知欲。

三、生理丶心理“两个生命”同时养育

冯老认为人不同于动物和植物，他有“两个生命”在成长，所以人们常说：生理发育，心理发育；生理保健，心理保健；食品营养，精神营养等等。婴幼儿经过身﹑心双方的科学养育加后续发展, 定能达到教育的理想目标。他说“其实我研究早期教育﹐真正是从回忆我的家庭﹑童年开始的﹐今天的我，几乎蕴含着我童年生活的全部信息”他还风趣地说﹕“我今年82岁，可研究早教也82年了﹐因为我是从我父母养育我开始时研究我的成长的，我记不起来的童年经历常问我的三哥”﹐“现在我最大﹑最高兴的収获是﹕人一生的成长是可控的﹐亿万父母祖辈完全勿用担心﹔当科学早教普及之日，世界会变得非常美好！”

冯老研究0-6岁的心理养育中，参考生理养育那样，总结出16个心理营养区，109种心理营养素，并在“0岁方案”每次再版和印刷中逐步完善。冯老说，心理学在中国社会基本上是一片沙漠，仅仅为了养儿育女提高自身修养，也必须从初中开始开设《心理学常识》必修课，把心理学从象牙塔中解放出来。

冯德全早教全书

四、视语丶听语“两种语言”同步、相似发展

近40年的早教研究，冯老最得意的研究成果之一是“视觉语言”理论的确认，因为这一理论的确认，配以极简单的方法﹐使每个孩子都能像学会认物、说话、走路、听音乐一样, 不知不觉,快快乐乐三四岁脱盲阅读，五六岁博览少儿群书。他说这是自有文字史以来阅读教学最伟大的历史性创举，使个个孩子快快乐乐造就“书香人生”﹐学会自主学习，终生喜爱阅读和思考！他还说人类将从此让所有听丶视觉正常的孩子都能带着两种“语言工具”去上学,可充分获得自主学习和研讨能力，彻底改变大班制编班授课的“滿堂灌”丶扼杀自学精神的弊端。

人们都知道语言很重要﹐语言是认知﹑思维和人际交流的工具，成串的语言就是人们的思维流，人没有语言就不能思维和想像，也无法精确地记忆，人就如动物一般，成不了万物之灵。

可冯老发现人类有许多种语言，（听觉的口语，视觉的书语，触觉的盲文，手势的哑语等），而健康的文明人必须掌握“听语”（听话说话）和“视语”（识字阅读）。它们是各有分工，各有优势又互促互补的人生工具。听觉语言利于生活交流且方便快捷; 视觉语言则极大地规范语义，提高人的文明行为，发展自学﹑思维能力。

冯德全早期教育学院成立大会揭牌

以上的创新理论一般人都易接受﹐可是人类却顽固地误认为识字阅读难﹐掌握音﹑形﹑义﹑写﹐是“高深的学问”﹐不到上小学是万万不可识字的……可冯德全却发现孩子有种种原由﹙篇幅有限此处不能展开﹚掌握“视语”比“听语”更容易﹐但这一创新竟遭受四次摧毁性的学术打压。

其实只学一口方言有多难﹙略去同时学普通话﹚﹐那看不见﹑摸不着的上万种语音﹑语气﹑语调﹑鼻音﹑齿音﹑舌音﹑表情……新生儿哇哇坠落就开始听和学﹐耳濡目染﹐只要醒着就接触﹐她神奇的右脑就不知不觉接收﹑领悟﹑模仿﹐一年多就会说话了﹐如果视觉也能生下就让婴儿濡染汉字﹐那么三四岁脫盲阅读也真是“小儿科”了﹐至于字义﹑生活自然会加深她的理解﹐阅读也能在快乐中玩会并终身养成习惯。

其实婴幼儿没有“难易观”﹐只要快乐接触他就接收﹐失去了玩学统－﹐他会一概拒绝。冯徳全说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他的专著《阅读点燃智慧》《冯德全早教全书》都有数十万字的专门论述﹐何必要大动干戈进行学术围剿呢﹖

五﹑早期教育要把优秀性格的养成放在首位。

冯老说性格是人生的主根系﹐是非智力心理品质的核心，是一个人，对人、对事、对自己稳定的态度和习惯化的行为方式。人的性格一经形成相当稳定地存在下去，铸就这个人不变的心灵＂相貌＂和＂指纹＂。所以“造人”的父母和早教师要特别重视优秀性格培养﹐它决定人一生的命运。

冯老经各类孩子成长的案例研究﹐优秀儿童少年必具7大良好性格，它既是美好人生的光环，又是人的各种智慧之母。这7大良好性格是：

1﹚快乐活泼，2﹚安静专注，3﹚爱心美感，4﹚勇敢自信，5﹚有独立性，6﹚有创造性，7﹚有长大了要做大事的气慨。

但培养优秀性格千万不靠说教和灌输去塑造，说教丶灌输丶抱怨丶指责等都是“反教育”，只会养成孩子的“惰性格”。孩子良好性格的形成，完全靠不露痕迹的“潜教育”。即播下关爱丶鼓励和榜样的种子，收获良好行为﹔播下良好行为的种子，收获优秀的性格﹔播下优秀性格的种子，收获孩子幸福美好的命运﹐收获孩子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萌发……

冯老说﹐父母和早教师科学育儿首先要建立﹕1﹑亲情的互爱关系﹙亲切丶温暖丶关怀﹚，2﹑朋友的尊重关系﹙帮助丶礼貎丶鼓励﹚，3﹑伙伴的玩学关系﹙玩伴、旅伴丶学伴﹚，4﹑监护人和被监护关系﹙规范行为丶保证安全丶批评和鼓励﹚。父母祖辈在孩子不同年龄丶不同情况下要揣摩孩子的心理，扮演以上不同的角色，实行“教育爱”培养卓越，升华“血缘爱”不使平庸，杜绝“溺爱”，溺爱会把孩子“溺毙”，遭受“人才的流产”。对孩子千万不可犯“小时候惯﹐惯坏了管”的通病，因为“惯和管”都是孩子心理健康成长的腐蝕剂。

六﹑早期教育的方法论：

冯老说关于方法的科学﹐是世上最重要的学问之一﹐它既要服从于亊业的性质﹑理论和目标﹐又把目标具体化为行动﹐才可结出良好的果。

为了有利于广大父母和早教师运用最好的早教方法﹐使之不偏离早教的方向﹐他把早教方法论编成口诀﹐以便施教者熟记和应用。下面是大受父母和早教师欢迎的方法歌诀﹕

生活中教、游戏中学；教在有心、学在无意；环境濡染、榜样诱导；对牛弹琴，只管耕耘；施教于爱、不可溺爱；讲究爱态、控制情绪；民主平等、宽严并济；大道至简﹑大智若愚﹔培养良好习惯、形成发展定势。

冯老说﹐关于概模诱导有一个祕诀﹕教育者希望孩子有怎样的兴趣爱好和良好行为习惯﹐最好一句话不要说教﹐你只管快快乐乐丶专心致至﹐有时神祕兮兮﹐有时神釆飞扬地去做好了﹐甚至看都不用看孩子一眼。孩子的右脑最易接受情绪的感染﹐自然会凑弄来要求像你那样做﹐他就上钩了。

冯德全早教曾受到我国老一辈著名学者费孝通、于光远、钱学森、程思远、彭佩云和联合国官员玛丽小姐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