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仕贤(资料图片)
再次出现在观众面前。他依然能请到大牌,上次是周润发的惊鸿一瞥,这次则是奥斯卡影帝凯文·史派西的大驾光临。
七年间,中国的电影市场已是天翻地覆,伍仕贤娶了龚蓓苾,也从一个小青年变成了孩子他爸,但和记者聊起天来,一口京片子的他,仍然像《独自等待》中的陈文一般,坦诚、活泼、幽默。
七年 我没王家卫那么慢
新京报:《独自等待》是你和龚蓓苾的定情之作吗?
伍仕贤:不算是。我写剧本时还不认识她,拍《车四十四》。她曾帮忙投资——她当时演很多偶像剧,比我有钱(笑)。我的爱情故事没《独自等待》那么好玩,夏雨的角色和我也并不像。
新京报:距《独自等待》已有七年,拍电影这么慢,你不着急?
伍仕贤:并不是大家说的“七年磨一剑”,这些年我开发了很多项目,练了好几剑,但只有《形影不离》出来了。我先后签约了ICM和UTA两家经纪公司,经常去美国看剧本、认识一些人,不然也没这么容易找到凯文·史派西。我绝对没有慢到王家卫那个地步,《形影不离》前年下半年开拍,去年初就完成了后期,发行的滞后和我没关系。
新京报:有哪些项目找过你?
伍仕贤:找过我翻拍美国版《我的野蛮女友》,我看了剧本就知道美国人完全没明白它为什么会火遍亚洲,人物感觉完全不对。我觉得能修改成适合美国文化的,但没被接受,我就没碰了。后来这电影也不行,直接发的DVD,我也算躲过一阵骂。目前来看,推掉的几个剧本都算明智选择。
大家都在说导演要去好莱坞,只有那里会让你的作品在全球上映。但如果不是那种类型的影片,在中国拍也能让很多人看到。拍不了好莱坞,我把好莱坞(指凯文·史派西)弄过来也差不多(笑)。
新片 用自然方法拍蝙蝠侠
新京报:《形影不离》的构思是怎么来的?
伍仕贤:如今年轻人像是被忽悠的一代,“你只要好好考试,有好工作,赚钱买房买车,一切就非常好啦”,很多都市人也达到了,但并不快乐。没人教你如何解决生活中的问题,很多人选择逃避,将逃避推到极致就是《形影不离》的故事。这个剧本2007年就写完了,吴彦祖(微博)看了之后很喜欢。本来凯文的角色是一个香港演员演,但他的档期一直定不了,到了2009年,我不能再等了。
新京报:《越狱》中演阿布的彼得·斯特曼也加盟了,但这个角色不一定非得是老外。
伍仕贤:这是开拍前临时定的,当时想找一个中国观众认识的欧洲演员,那时《越狱》不是很火吗,就把他找来,反正戏也不多,就过来几天。片子里他的形象挺“自毁”的,穿个大尿布爬来爬去,虽然对专业演员来说不算难事,但我还是很佩服。
新京报:吴彦祖扮超级英雄的桥段,用意是什么?
伍仕贤:我相信很多观众对一些不公现象有很多愤怒,这个桥段能给人发泄的机会。
新京报:你很喜欢超级英雄片?
伍仕贤:我是喜欢看超级英雄片,但单纯为娱乐。你仔细去想,其实蝙蝠侠是有点病(笑),那么有钱的人还要穿着蝙蝠衣晚上出去混,他心理或许有问题。用自然的方法拍蝙蝠侠的故事会是什么感觉,我很想尝试。但《形影不离》真的不是超级英雄电影,大家进影院前千万别误会。
目标 做“无国界”导演
新京报:这几年你为何不趁热打铁,继续拍都市浪漫喜剧?
伍仕贤:确实很多公司愿意给我投资,让我重复这种类型,但我不想。人说,那你靠什么生活?我说,拍广告。反正大家也不知道谁拍的,还有钱赚。
新京报:台湾出生、美国读书、大陆工作,你算是哪里的导演?
伍仕贤:我的事业是从中国开始的,我就把自己当国产片导演。当然这不是说我以后不会去美国拍片,我的事业目标更接近李安导演,哪儿有好题材就去哪儿拍——他是一个真正无国界的导演。
我也没有太多国籍的概念,没到20岁就去了18个国家,从小就感受了“人类一家”的感觉。现在国家之间的矛盾和冲突,感觉就像两个小孩抢个什么东西。
新京报:听说你接下来要拍科幻片?
伍仕贤:剧本已经弄完了,有公司在谈。我要确保投资足够请到我想要的团队,科幻片如果特技烂,再好的故事也没有用。如果不行,那我先去拍别的项目,没关系。
新京报:除了电影事务,你平时会做些什么?
伍仕贤:我父母是做教育工作的,我觉得考试之外的教育很重要,每周六、日我会和朋友去做些跟青少年教育有关的社会活动。一天到晚搞电影、只和电影圈的人混,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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