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9日,《白鹿原》纪录片首映礼在京举行,导演王全安携“田小娥”张雨绮、“黑娃”段奕宏亮相。由于此前媒体才曝光田小娥和黑娃的激情戏花絮,整场首映礼的主题,始终锁定在“情欲”这个话题上。但这并不是段奕宏最想聊的话题。
首映礼后,在接受本报专访时,段奕宏直言:“《白鹿原》不是一部情色片,它代表了中国电影现阶段的水准。”
结缘《白鹿原》因为演黑娃,老婆头回夸了我
“我爱人从来没夸过我,但是看完这部片,特别激动。”段奕宏回忆起跟老婆一起去看片子,掩不住语气里的兴奋,“她没有掩饰,说太好了,就是她心目中的黑娃。”在电影《白鹿原》里,黑娃的角色充满最为原始的生命力,矛盾却又深情,笨拙而又倔强,一次次地带给观众最为震撼的心理冲击。而在段奕宏看来,黑娃很简单,但又很难生活在白鹿原的传统之下,内心却充满野性的张力,但本能的迸发却让他不想受到控制之下,“长期对自我要求的东西在一泻千里后会迸发出来制约性。”另一方面,在段奕宏心中,黑娃是个真正的好男人,“他看似很笨拙,却会实际很直接地告诉你,我能给你什么东西。”
早在五年前,段奕宏便早早与《白鹿原》结了缘。那时刚毕业的他作品少,并不被太多人熟知,被慧眼识人的导演一眼相中演“黑娃”,但他却出人意料地推掉机会,“我太喜欢这个角色了,怕毁掉他。”在他眼里,自己的力度远远不够,达不到自己心目中的标准线。好事多磨,再被王全安找上,却是被邀请演“白孝文”,他掩盖不住内心的失望,“不是戏多戏少的问题,别让我尝试那些难受的,我喜欢黑娃,我觉得我就演黑娃。”
好在段奕宏是幸运的,“两个月后,王全安导演还是来跟我说,让我演黑娃这个角色”。
“黑娃”这个角色让段奕宏以一种原始野性的生命力蛮横地出现,让观众心为之一震。为了能呈现好这个角色,他用了减法,“剔除过往的经验,用真实生活做参考物,力求让自己变得更为彻底。”他说,我们都完美、聪明惯了,但是怎么变傻真的不容易。
另类情欲戏没有吻张雨绮的嘴,是为了尊重那个年代
《白鹿原》里的情欲戏,始终是个无法回避的话题。
穿插在整部电影里浓郁的欲望气息,与无奈的挣扎互相碰撞,田小娥更像一个启蒙者,引导着主人公们奔向未知前行的生命之中,也将故事一步步推向高潮。在先前曝光的概念海报里,田小娥与黑娃在麦垛里偷情,尺度更是大到让人感叹。
对段奕宏来说,这只是个不可或缺的桥段,代表不了整部电影。他告诉记者,导演并不会具体沟通,全凭自己的表演,反而要更多地揣摩在戏里的表演。拍激情戏时,他并没有去吻张雨绮的嘴,这是“有意为之”,“我们是为了尊重当时年代的氛围”。
在段奕宏看来,田小娥对黑娃的生命的前进起了关键性的作用,“男性是靠女性成熟的,他从心智上都晚于女性,至少让他逐渐找寻自己,感受本身的东西。”他说,这部电影本就不是爱情片,而是具有自然属性的一种冲动,“我想拿下你,就要拿下你。”长久以来在白鹿原上的规矩,传统就是传统,不能有太多想法,但他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情欲,内心张力十足,又处于青春期,两人在麦垛上时,那时觉得好日子刚开始。她引导着部分男性,启蒙他们,包括之后的命运。
段奕宏自称迟钝,太专注于创作,入组后压根没注意到导演和张雨绮感情的端倪。这也倒好,省得拍对手戏时,免不了几分尴尬。
体验陕西魂语言关不是问题,干农活才是难处
在陕西体验生活以及拍戏那段日子,段奕宏下足了苦功,对这个新疆人来说,最重要的莫过于语言关和农活关,“真正的难度是演出,是怎么演出这个人物的纠结。作为演员,你要规划整个角色的气质,到现场再抓住人物关键的几个点,做个重新的调整,个性来源于哪儿,怎么去呈现,都得一一做好”。
采访过程中,偶尔地,他激动起来会冒出一连串陕西话,非常流利。对他来说,语言可以通过努力和时间来练习,“我们有台词老师,我就整天缠着他唠嗑,聊到老师看到我烦”。段奕宏坦言很着迷于西安话,一直在努力学,“到现在还会有一种恍惚,不自觉地拿陕西话去跟别人说话,让人很惊讶,但我很享受这种感觉”。
对段奕宏来说,干农活才是难处,“你跟几十年真正的农民一起,根本无法抗衡,都是根据农活的熟练程度来看。”戏里与非职业演员的合作带给了他全新的东西,一开始,他只能逼着自己去观察,去寻找他们省劲的那个点,“就像种庄稼,为什么他们流汗都跟我不同,我作为演员,必须要去发现差距,呈现黑娃干农活的真实感。”
说起陕西,段奕宏用“博大、厚重、情怀”三个词来形容。段奕宏说:“很合我口味,陕西这片土地,生活、饮食、人和人之间,我们西北都很相似的。陕西的文化很深厚,一块砖一块瓦都能讲出好多故事,我觉得这就是陕西的文化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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