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0月23日 ,The Fratellis 2018巡演 上海站在 Modern Sky LAB 上海 精彩上演。
2018.10.23
Modern Sky LAB 上海
约90分钟,最低曲目不少于10首
以场馆规定为准
The Fratellis
演出介绍
那个在活在iPod广告里的独立摇滚乐队
你不知道The Fratellis?好吧,那看过iPod广告吗?没有?ok,let me introduce this indie band,典型的英伦风格,活泼俏皮,在我看来可爱和俏皮就是他们的代名词。每次无聊躺在床上的时候听着他们就感觉:嗯,世界是那么美好,一点也不痛苦,一点也不。
2013年,时隔5年,那个唱着“I was good she was hot Stealin everything she got”,带着原有的俏皮和不自觉的抖腿节奏又卷土重来了,这张《We need medicine》,三个人像当初初出茅庐时的青蛙嘎嘎叫一样完成了华丽的回归。The Fratellis像以前一样的洋溢着鸡血般的激情带来了新专辑《We Need Medicine》,整张专辑充满着青春梦想般的直来直往,丝毫不想拖泥带水。Jon Fratellis显然也是越唱越开心,当我听着《We Need Medicine》恨不得直接从路边拉个人跳起来,就像酒精作用一般,浑身充满了不知名的力量。就像他们唱的那样来上个七天七夜又如何。显然身体已经被《We Need Medicine》控制,越听越难以自拔,久违的让人心动的好专辑。
而乐迷对这张专辑最 多的评价如歌名一样--“药不能停!”。整张专辑听下来有一种久违的酣畅感,干脆利落的节奏,饱含着年轻的力量,浓郁的苏格兰英伦摇滚风味,让人忍不住腿抖个不停。还是原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仿佛回到了最初的The Fratellis,让许多老乐迷感动不已。复古钢琴的轻轻敲击,使人情不自禁扭动的欢快节奏,朗朗上口的编曲歌词,回归的The Fratellis好似从未离开。
The Fratellis乐队组建于2005年的英国苏格兰,是一支出色的独立摇滚乐队。该乐队成员是由主唱和吉他手Jon Fratelli(真实名字是John Lawler)、鼓手Mince Fratelli(真实名字是Gordon McRory)和低音吉他手Barry Fratelli (真实名字是Barry Wallace)组成。三名成员并没有血缘关系,而是为乐队名字而改名。足以看出三名成员对乐队的热爱,并且他们组建至今未更换过乐队成员,依然是最初的三个人。
出道之初,就已经有评论把他们和The Libertines相提并论了,而且每每提到TF,总是也有人将他们和Arctic Monkeys捆绑在一起,其实仔细听过The Fratellis歌曲的歌迷,总能很轻易的分辨出他们独特的音色和曲风。相比于The Libertines,The Fratellis总是在旋律的铺垫上带有自己特有的俏皮可爱,而且同时,作为一支Indie Rock,The Fratellis的indie属性不是强硬性的标榜在表面,而是通过它特有的旋律,一步一步跳进你的耳朵里。太多人,把The Fratellis和Arctic Monkeys做捆绑,从表面上说,确实两个乐队的分割类似,但实际内容中确实大相径庭的。至于差异在哪儿,可以从歌曲中去感受。
The Fratellis对准的就是那些社会阶层更低下的生活拮据寡淡,终日无所事事的年轻人们。这是一种普遍的,浑浑噩噩,不求上进,一旦陷入就极难摆脱的惯性,在格拉斯哥这样的衰落中的大城市当中尤为常见。The Fratellis是没有Razorlight那么长篇大论地让人惊叹的歌词,但他们的曲调却明显比Razorlight更上口更多变,而且在满不在乎之中自有一分自己的道理。
2006年,组建一年的The Fratellis发行了专辑《Costello Music》,和所有的一发行的专辑一样,所有的封套都是使用20世纪的宣传画中女性的形象。第一首单曲“Henrietta”打进了英国单曲榜的前20名,这可是一个非常值得炫耀的成绩,正是这首歌曲让The Fratellis成为了当时最让人期待发行专辑的新近乐队,“Henrietta”集合了英国indie音乐的一切优点,易上口,俏皮和别具一格。
他们的另一支单曲“Chelsea Dagger”是一首娴熟的indie歌曲,既有“Henrietta”的那种青春,也有老将般的细腻与沧桑。这种有些轻浮的音乐风格还延伸到了“For The Girl”等专辑中大部分的歌曲中,同样的歌曲“Flathead”把这种音乐发展到极致。
同时,形成对比的是专辑中的两首让人不能忘记的慢歌,“Whistle For The Choir”显得真诚和“down-t o-earth”,最后一首接近于慢歌的“Ole Black n' Blue Eyes”,这首歌曲更加接近于九十年代的英伦摇滚,上口而不显低级。
他们的歌每每在周末醒来的时刻,就像是最好的调节器,调节你慵懒的身体,调节你还尚未苏醒的大脑,进入副歌,恨不得站在床上开始舞动身躯,可以想象漫天飞舞的羽毛,放肆的跳动,舞动的身体,是的!他们的歌就是让我如此的肆意又酣畅淋漓。生活中的琐事太多,在周末放空自己的大脑,多么愉悦。
2018年The Fratellis最新发行了新专辑《In Your Own Sweet Time》,在虾米音乐上更是取得了9.1分的高分。第一支单曲“Stand up Tragedy”迅速点燃欢快的气氛,你甚至可以想象得到自己在夏日走在美国的大街上、沙滩上是什么样。而专辑封面开始使用霓虹风格的画作。
The Fratellis早期专辑所有的封套都是使用20世纪的宣传画中女性的形象,极具代表性,甚至专门有人慕名而来手机专辑封面,直至2008年的专辑《Mistress Mabel》开始使用真实人物,后又为专辑《We Need Medicine》选用了波普漫画的鼻祖美国波普艺术家Roy Lichtenstein的画作,Roy Lichtenstein与安迪·沃霍尔并称为“美国波普艺术之父”。其画作成为美国推理小说作家劳伦斯·布洛克《奇普哈里森系列》的图书封面。不难看出,在音乐之外,The Fratellis具有自己独特鲜明的有趣的审美。
而随封面变化的还有The Fratellis的音乐,在经历了成名、解散、重组、回归等一系列事情后,The Fratellis保持着初心又尝试着进步,相对于最早的厚重摇滚色彩,现在的The Fratellis好像放慢了脚步,这种放慢不是懈怠,而是一种沉淀。不变的带给听众乐迷欢乐因子,又给予大家新的体验。比如听单曲“Whistle For The Choir”你完全想不到这是那个唱“药不能停”的乐队。好像The Fratellis就是这样,永远一副快乐的样子,也让听众听着他们的歌就露出笑容,偶尔的改变也尽是柔软,依然让人快乐,快乐到想落泪。
2017年,TF在上海的summer sonic又再一次的展示了他们那种庸俗但又不低俗的魅力,可谓是让现场的各路乐迷路转粉。TF的歌就像是给你庸扰世界的打开一扇大门,你可以在其中狂妄,你可以潇洒,你也可以忘却自我。随着音符在旋律中任自己逐流。
就像Jon所言:我们不像其他一般乐团唱着现实生活发生的种种,因为现实生活是残酷的,令人想骂脏话的,我们的音乐就是要帮助你逃离这些庸扰的日子,让你开心快活。NME更以两页篇幅报导The Fratellis,并赞誉他们“英国最佳新进乐团”,The Sunday Times也好评封上“The Next Big Th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