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构性暴力(structural violence),法学-社会学-社会人类学-人类学-〔人类学分支〕-医疗人类学,由美国人类学家P.E.方马尔(Paul Edward Farmer,1959~ )提出的医疗人类学概念,认为政治、经济的不平等在处于社会边缘的人群身上可能体现为大规模的暴力性疾病。暴力强调结构的效果,结构又是暴力延续的结果,体现在日常生活中,结构和暴力相互建构,相互强化,相互衍生。具体而言,结构性暴力体现为3个层次:①政治、经济的不平等在边缘个体身上的体现是暴力性的结果,造成其在健康和疾病上的灾难。②为了生存,个体不得不去延伸这种造成他们悲惨境遇的结构。③个体试图消除暴力的各种努力实际上进一步延续了暴力,让结构更稳固。为此,方马尔等人类学家提出了批判医疗人类学的视角,指出要想从根本上控制社会边缘人群的疾病问题,要把精力放在改变诱发疾病的政治、经济不平等上,因为正是这种不平等让人们面对疾病时更无力,让疾病演变成为区域性问题。后人对结构性暴力的批判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①认为结构性暴力体现的是功能主义的视角,本质上没说明为什么每个地方的结构性暴力会如此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