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社会尚未发现有成篇的文字记录，但原始社会末期大多已经开始使用类似文字的某些个体化符号。比如，我国半坡、大汶口、良渚等文化遗址出图的不少陶器、玉器，有一些刻有族徽、图绘、文饰、陶符、图案等形体。半坡陶器上的刻划符形体十分简单，较之记事图画更为抽象。虽然对于这些刻画符的意义还没有确切的解读，但专家们大多数同意，这些反复出现多次的刻划符号表达了某些固定的意义。现实中离散的物体可以用类似记事图画中的象形图案来表示，而一些较抽象的关系概念，如数量、上下前后等位置关系，只能用更抽象、更简单的形体符号来表示，原始社会的刻划符号应该是与特定语言的音义结合体相对应。两河流域出土了大量用黏土做的体积很小的算符，研究者认为，这些算符的不同造型和上面的刻划符号，是作为计算的工具来使用的，而且其中不少刻划形体与后来的苏美尔早期文字很相似。文字作为一个系统，它的产生不是一蹴而就的。在文字系统出现之前，一定会有一些约定俗成的个体形体符号已经在较大范围内使用，上面所讨论的在原始社会末期出现的这些刻划符，应该是文字产生之前必经的积累阶段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