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做完微创手术痊愈的陈松伶由新加坡低调返港。最近一直受各种传闻困扰的陈松伶明显比较回避媒体,除了在港接受2家媒体访问时表示自己已经完全康复即将投入新工作,不愿再过多与媒体会面。
记者好容易拨通陈松伶的电话,进行了简短的电话采访。陈松伶表示自己做的其实是囊肿切除手术,而且是微创,所以对身体影响非常小,恢复的很快。因为手术非常顺利,自己心理的压力也一下子缓解了很多,心情和整体状态都很好。面对记者 “一个小小的囊肿切除手术新闻竟引的满城风雨频频登上头条,这中间是否有其他原因”的质疑,陈松伶显得有些无奈和愤怒:“……我都闹不清楚,所以那天我很激动的说不是我病了,是有些媒体病了;其实最初关于我身体的传言或许是因为我个人的表达令人产生了误解,因为香港人习惯把囊肿也称为瘤,所以有记者问的时候,我就说是良性的小瘤,。后来医生还有内地的朋友也跟我说明了囊肿和瘤的区别,我知道我得的其实是常见的囊肿。但是我没有预料到一个小小的表述疏忽竟然引来那么多不堪的传闻,那绝对是某些媒体的有心行为,我很愤怒很受伤。现在有些媒体为了炮制一条所谓的头条,不惜恶毒诋毁甚至是诅咒艺人的行为,真的让人难以接受,所以我在我的博客上说他们是‘文字强奸犯’。我现在主要要调整心态,筹备年底的一个重要活动,有关音乐方面的,但是我现在不清楚公司是否同意我对外透露,所以也不好多少什么了。”随后,陈松伶匆匆挂断了电话。记者随后又联系陈松伶内地经纪公司星汇国际传媒,公司方面表示“希望媒体善待艺人,陈松伶现在各方面情况都很好,工作的安排比较满,不希望艺人总是受传闻困扰,为更好保护艺人,公司保留追究个别媒体造谣的责任,也希望媒体自律……”
附:《文字强奸犯》全文
真的觉得香港的媒体生病了。要看医生的不是我,该是他们吧。只说我吧,这一个月内,报道我的新闻,三四天就有一大段头条。内容除了有些是报道我所参与的活动中的消息,还有好几篇深情的专访,这些都是比较有碗说碗,有碟说碟的文章。我不需要他们把我写好,只要原文笔录我的话,已是公德无量了。
但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报道是人云亦云的失实误传:最让人吃不消的要算是狗仔跟踪队的报道------挑了照片,然后自己设计对白,想象情景。充当大文豪,硬要我扮演他们的锁定角色,甚至在我身边的亲友都在情不愿心不甘德情况下被逼上镜,轮流当个小脚色。原谅我说一句,这种做法简直是用文字强奸了艺人,狗仔队不就是“文字强奸犯”了吗?
我与陈淑芬吃饭闲话家变成我向她哭诉;被访问变成是自爆;低头扒饭变成黯然神伤;弟弟变成男伴;朋友变成弟弟------连我都看到头晕,我的天呀!
说我不成熟吧,如果我为了这些乱写一通的报道而气恼。因为我还是一个追求公正的人;一个社会,一个人,最低最小最基本的要求,也不过是一个“真相”罢了。
曾经有一次,有人走来跟我说:“哎呀,别小题大做吧,你是艺人,就当承受这些的,当是娱乐娱乐吧。”听了这话,心里暗自悲凉,头也冷了一阵,如果到了一天艺人伸冤投诉变成小题大做,污蔑人的却被视之为利所当然,这样的读者就有如路人目睹强奸案而视之不理,还教训喊就的受害者不得反抗一样,是非曲直已颠倒得绝望,叫我的心怎么能不冷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