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服套装、45 仰望、右偏分等既定印象与费玉清绑定多年,《一剪梅》《千里之外》《梦驼铃》等作品更是已知经典,数次在人民大会堂开唱之后,费玉清终于尝试改变,将于本周六挑战新场地——首都体育馆。从与哥哥张菲搭档的《龙兄虎弟》到因擅长模仿其他歌手被冠名“九官鸟”,从1984年的金钟歌王到《依然范特西》中的《千里之外》,关于“小哥”的故事你已听过太多,而他第一次穿西装是什么时候,家里有多少套西服,喜欢什么颜色,怎么配领带,45 仰望是如何炼成的……这一次,拥趸们不再需要去网络搜索寻求答案,费玉清日前接受新京报专访,实现了一次相关问题的自我百科。
西装 一路征战就像战士的盔甲
第一次穿什么时候?
说到第一次穿西装,大约在17岁,我去参加歌唱比赛,应该是台湾地区中国电视举办的《星对星》歌唱大赛,我演出了一曲《烟雨斜阳》获得第四名。1973年,我参加歌唱比赛得奖后,便开始演出生涯,也自然地固定了这个造型。
买的还是定做的?
我的西服一直以来是找固定的师傅定做的,因为他对我的身材比较了解,在他那里做了快二十年了。
颜色款式的选择?
我的西服通常是黑色、藏青、咖啡、浅灰、浅米色等,一般都是参加演出时才穿。每次演出我都会按照季节来精选,不同的季节面料也会有不同的厚度,倒不一定是选最贵的。
最贵、最便宜的是?
我觉得演出服装讲究的是对观众的尊重,所以我从来不马虎,当然有些面料会比较贵重,做成一套西服大约要人民币五六万元。
衣柜里有多少套西服?如何整理摆放?
家里大概会保持十套的量以备演出之需,整理摆放有专业的干洗店会来帮忙。
什么程度会被淘汰?
因为每次演出尤其是个人演唱会,两个半小时近三小时下来,往往西服都会湿透,这样对西服的损伤蛮大的,通常在干洗两三次后就会面临淘汰,不然上台演出穿了件起皱的西服是对观众的不恭。
能否分享一个与演出西服有关的故事?
倒是没有特别纪念意义的,其实每套演出西服在面临淘汰之时都会有些不舍,因为从小父母对我们的教育就是勤俭节约,像我生活中穿的牛仔裤都会穿到破洞脱线才会淘汰。演出西服对我而言就像战士的盔甲,陪伴我一路征战,完成使命的时候也会对它有些许敬意。
不穿西装的时候是怎样的状态?
通常是台下,家中。生活中我这么多年都是牛仔裤休闲服为主,以舒适随意为好。
领带 几十条总是有的
领带的搭配倾向于什么颜色?
我的搭配原则是色调协调,不花哨。为了准备不同色系的西服家里领带倒是不少,几十条总是有的,一般会选择斜纹和素色为主。当然自己拿捏不准时也会征求身边工作人员的意见。
皮鞋 机场候机楼采购备用
家里有多少双皮鞋,也是定制的吗?
演出专用的皮鞋倒不是很多,因为我在台上也不会劲歌劲舞,对鞋子的损伤不像西服那么大,通常会为搭配西服颜色准备两三双。大多是在等飞机的时候,在机场候机楼的商店看到合适就买了备用。
发型 没勇气尝试新发式
年轻的时候是否有过其他发型?
年轻时当然会追随彼时的潮流,那时的发型都会偏长。如今我的发型是向右偏分的,近十来年一直是这个发式。
天天洗头吗?
个人卫生我还是蛮注意的,头发当然会天天洗。
演出造型需要多少发胶,有固定的发型师吗?
演出时为了效果会有固定的发型师为我打理,也会用些定型用品。
是否曾有人给过你别的建议,为什么没有被采纳?
的确也有过朋友建议我改变形象,但我都没有勇气尝试,想来观众也看习惯了,就这么保持下去吧。
仰望 一到高音不由自主
仰头的这个动作最初是什么时候养成的?
应该有很多年了,自己觉得这样气息会更顺畅,当然这是因人而异的,现在好像已经成为费玉清的标志动作了。
脖子会不会有不适感?
完全没有,可能还会有治疗颈椎的好处。
演唱情绪会随这个动作达到高点?
对,一到歌曲的高音部分就会不自觉地仰头,这些已成为下意识的动作,不会刻意地去抬头。
微笑 发自内心无须练习
标志性的微笑是怎么修炼的,是否对着镜子练习过?
微笑必须是发自内心的,我一路走来,顺顺畅畅,得到广大歌迷朋友的厚爱,我是铭感五内的,所有微笑也是真实心情的反映,不需要练习。
台风 刘德华的帅永远学不来
发现你通常右手拿麦克风,是习惯吗?
这个就像写字,有用右手也有用左手,大概用右手的歌多一些吧。
抬头,指天,扭腰、踮脚的动作通常在唱哪首歌的时候才会发生?
啊呀,这些小毛病都是许多年慢慢养成的,说来惭愧,还要多谢歌迷朋友们的包容,有时唱着唱着这些小毛病就来了,慢慢大家也习惯了。
你本身非常善于模仿,而如今这极具个人化的台风,是否参考过其他歌手,还是自己开发的?
我的台风在我看来并不完美,但有助于我唱好歌。我也很羡慕刘德华在台上的感觉,真的好帅,但我好像学不来。
最擅长模仿哪些歌手?你认为台风最好的歌手有谁?
因为工作的关系,接触了很多歌手,他们都各具风格,我的观察力也蛮强的,像周华健、蔡琴、张学友、张宇、罗大佑等模仿起来都能略像一二。其实每个歌手的台风都是他们的特色,像刘德华的帅,周华健的亲切,徐小凤的华贵都是相当有风格的。
采写/新京报记者 古珺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