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9月3日 至 2015年9月4日 ,话剧《无处安放》在 紫金大戏院 精彩上演。
2015.09.03 - 2015.09.04
紫金大戏院
以现场为准
以场馆规定为准
1937年11月,松井石根:“南京是中国的首都,我军如果占领南京,将震惊世界。”
12月11日下午两点,日军对南京展开全面进攻。紫金山燃烧之时,便是南京陷落之日。
南京市民的命运掌握在这群胜利者手中,地上的尸体像草垫一样,他们和整个世界之间隔着一道无法穿越的大幕。
12月14日,日军进入安全区开始搜捕中国军人。12月17日,松井石根举行正式的入城仪式,当天进行了大规模屠杀,一万多人遇难。
12月24日,平安夜,日军从难民营挑选了21名妓女。1938年1月1日,新年的第一天,上午8点30分城内有一场庆典。
“摆在我们面前的生命乐章,只剩下最黑暗最阴沉的部分。见不到一丝曙光,唯一可以安慰的是,情况不可能更糟了。”——拉贝
1938年2月4日,日军要关闭所有难民营,想让他们失去庇护。芬奇向美国政府和其他政府请求干预日军在中国的暴行,但世界在此刻选择了沉默。
南京就像一座破败的花园,美丽的花草被蝗虫吞吃殆尽。
话剧《无处安放》讲述的,便是这段历史中的南京和生活在最黑暗岁月里的普通人。 2015年9月3日,全世界纪念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当天,《无处安放》将于紫金大戏院首演。由台湾演员陈志朋领衔主演、南京著名演员孙岚、田小洁、吕清超担任主演。
屏幕前的你,请和我们一起,找到一种方式,翻开历史的细节。 没有什么能阻挡,77年前的一发子弹,穿越历史的帷幕,击碎悲伤和狂欢。
抗战胜利70周年,对我们普通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不应该只是1天的假期; 不应该只是电视上盛大的阅兵画面; 也不应该只是媒体所说的睦邻友好,或者朋友圈里的反日情绪…… 历史很长,每一片被捡拾的碎片上,总有无数被岁月篆刻的深沟浅壑里隐藏的故事——
故事里的人开口说话,黄土更迭,历史长河滚滚不息,我惧怕这些故事被大地掩盖,我怕我未曾记录他们就已经凋零。
所以,和我们共同走进剧场吧,跟柳中泽、孟梅、王俊瑞站在一起,和陈志朋、孙岚、田小洁一起讲述发生在1937-1938年间的一段故事。这个故事没有波澜壮阔的史诗战役,没有过度的悲伤,也没有胜利的狂欢,我们只有一个孤胆英雄,和他的孤注一掷、坚定却也柔软的心。
记录、纪念、讲述、阅读、旁观……哪一种参与能够安放你的心?
2015年9月3日,找到一种方式。 不如,我们一起来做一场纪念演出? 由江苏省演艺集团、大泰影业、江苏省广播电视集团综艺频道投入300万元制作的重点剧目《无处安放》,将在南京市民的关注与参与中问世。
制作人的话:“我们为什么需要剧场, 我们为什么要做《无处安放》”
这是一个喜剧的时代,消解了崇高,一切变得无意义。 这是一个商业的时代,市场是导向,投资都要讲回报。 而我们偏偏要做一出悲剧,偏偏选了毫无市场性的题材。 在别人眼里,这个行为或许是:蠢、自以为是、投机取巧。那我们的解释呢?
最开始,是感动。我相信这种纯感性层面的东西,最直接、最强烈,最能导向正确的判断。正如6年前看到《最后的堡垒》剧本一样,我被她打动了。隆总在一个无意进入地朗读会上,也被感染了。老袁呢,每隔几年就会想表达些什么,他想把自己为之动容的呈现出来。 深挖一下感动之后的东西吧!让我试着说清,这份感动的由来。
回到最初的最初,为什么会有剧场? 古希腊人创造了剧场,这是与集会、法庭并重的三大主要机构。在集会上,他们制造法律。在法庭上,他们以法律为标准,审判犯法者。那么剧场呢,用来解决什么问题?法律永远是笼统的,没有任何律法达到真正的公平、正义。在所有的时代与社会中,想创造出一套完全公正的法律体系绝无可能,因为境遇太复杂了。所以,古希腊人创造了剧场,他们想知道什么是公正。在一个具体的情境中,到底人该如何行动才算得上正义。 典型的人物要算安提戈涅。城邦法律要求不能埋葬敌人,违者将被处死。而敌人正是她的哥哥,她认为每个人都拥有被埋葬的权利。在这场“法律”与“天理”的博弈中,安提戈涅没有按照法律去做,她埋葬了哥哥,走向监狱。最终,她死了,而她坚持的“人的权利”得到了彰显。你站在哪一边?如果我们一样选择了安提戈涅的立场,就凸显了她死的价值,同时也否定了法律的绝对正义。 悲剧给我们创造了一个极端的情境,通过它告诉我们:生命的意义比生命本身更重要。 在“唯物主义”的社会中,这显得做作: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命都没了,谈什么意义?当代太习惯于形而下的思考。可是,当我们在剧场里,难道不是真切地为安提戈涅叫好吗?难道不是有成为安提戈涅的冲动吗?难道不在认真地思考何为公正吗? 这就是剧场的作用,就是亚里士多德说的悲剧的“净化”。 在悲剧虚构的境遇里,你的体悟是真实的。抛却了切身利益的判断,离真理更近。所以,我们要一次次地走进剧场。 《无处安放》是出悲剧,柳中泽是安提戈涅式的人物。悲剧的核心往往是这一类人,有自己信奉的价值理念和原则,不为外界局势、力量悬殊、社会舆论所改变。他们看到比眼下更宽广的域界,衡量比个人更普遍的价值。我相信,在1937年寒冬中的南京,有一群这样的人。而他们,才代表着正义。
被凌辱不是正义,反抗凌辱才是正义。
也恰恰是他们,没有被表现,没有被怀念。 77年过去了,对于那段历史,除了惨象和仇恨,大家还了解多少?在中华门死守、在江边奋战的军人们,他们的故事可曾讲过?柳中泽是一个代表,一个集合,我们想说的是当年战死在南京的4万将士、坚守在城内的4万将士。
不被纪念的死亡可有意义?不被祭奠的灵魂可能安息?
这是我们今天做这个戏的必要性和正义性。古希腊人把安提戈涅带进剧场,讨论“法律”与“天理”的问题。我们把柳中泽带进剧场,探讨“生命”与“生命的意义”孰轻孰重的问题。 当所有人想尽办法逃离南京的时候,柳中泽遭到诘问:“你为什么不走?”“因为我的灵魂无处安放。”“人都没了,谈什么灵魂?”这是某个深夜,我和隆总的对答,亦是剧名的缘起。在战争、屠杀的极致环境中,生命都无处安放了,我们还要追寻生命的意义吗? 要!若不去追求生命的意义,生命本身便没了意义。活着,不难。活着像个人,难。大军和难民同时溃退时,被踩死的都不计其数,有尊严可言吗? 回想从《最后的堡垒》到《无处安放》,打动我的内核是一样的:这是一群从没被说起、却最该被记得的人们,他们在个人安危与正义尊严间选择了后者。这是“一个人的抗战”,他们的力量与大局无碍,但正是有了他们的精神才能迎来胜利。在极端的环境中,他们没有豪言壮语,仅仅是若不那么做,便过不了自己这关。 反观当下,人们还有自己坚守的原则和底线吗?是否已经被人群裹挟得太远,而忘记为什么出发。 作为这个戏的创作者,我们在过程中梳理自己。当这个戏问世,我们希望把思考带给其他人。 还是那句话,在剧场的虚构中,体悟真实的人生。 感谢命运能让我与大家结识、合作,我相信因缘和合。希望所有参与《无处安放》的人,能为自己的一切找到栖地,安康、喜乐。
我在剧场等你。——王真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