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剧《聊斋》

2018年11月30日 至 2018年12月1日 ,舞台剧《聊斋》在 河南艺术中心 精彩上演。

基本信息

2018.11.30 - 2018.12.01

河南艺术中心

约120分钟,以演出现场为准

演出前约30分钟,以场馆规定为准

演出详情

非常林奕华第58出剧场作品

特邀演出:张艾嘉×王耀庆

林奕华×黄咏诗:继《贾宝玉》《三国》《恨嫁家族》四度合作

蒲先生原意是要当一位畅销书大作家,但事与愿违,只能随波逐流,经营起一个给人下载的APP,名叫“斋聊”,里面有各种由他幻想出来的美女,让孤家寡人可以把温柔乡随传随到。

然而,被他想象出来的其中一位佳人胡小姐,却似乎比他更了解自己。加上胡小姐的无处不在,使蒲先生疑幻疑真,难道她真有其人,曾经是他的女朋友,妻子,离婚密友,和知音?

角色随身份易转,故事亦跟着胡小姐身世水落石出,而令她怀疑到底是她点化了浪荡子蒲先生,抑或蒲先生渡化了道行不够的她?

这一男一女是缘是寃,全发生在一家过客络驿不絶的大酒店,叫“聊斋”。

聊斋是不是

The America Horror Stories 东方版?

亲密×陌生

大多数人虽然怕『见鬼』,却又爱听鬼故事。西方鬼故事强调对立,恐惧的是邪能胜正。东方人恐惧的是『常』会变『异』,鬼故事着重的不仅是善恶,而是情感的异化。一旦阴阳相隔,不管生前多亲密,恐惧便会油然而生。在现代,两个本来最亲密的人,却是内心都各自有一片对方不曾浏览的『暗网』(Dark Web),内里藏着最暗黑的欲望,这样,到底我们每天面对面看见的是『常』还是『异』?

聊斋中的人鬼狐,谁是张艾嘉?谁是王耀庆?

前世×今生

十年前,在《华丽上班族之生活与生存》中,王耀庆饰演的大伟是在无间道里的鬼,张艾嘉饰演的张威是在十字路口的人。当他们相遇,就形成了不可改变的宿命。十年后,张威跟大伟已不可能重逢,但张艾嘉跟王耀庆却又再一次相遇,在《聊斋》里。与前一部戏不同的是,他们的人生将会有很多选择,因为在人与鬼之外,还有另外一种可能:百变的狐。当张艾嘉是狐狸时,他的道行会不会毁于王耀庆的手上?当王耀庆是狐狸时,他的尾巴会不会被张艾嘉抓住?又或当狐狸对上狐狸,谁会是他们的第三者?是人还是鬼?

聊斋中的爱情故事知多少?

感情×理智

我们都爱狐狸精,因为美丽之外,他还机灵、善解人意,且不黏人,知道甚么时候该来,甚么时候该走。我们都怕狐狸精,因为他主动、捉摸不定、爱憎分明。这些狐狸精的特性,既是人想拥有的法力,又折射出人的无助与迷惘。《聊斋志异》里的狐狸精,更是有着能与人鬼共处的包容性,他超越鬼的执着,他谅解人的平凡,这都是百年、千年修炼的成果,这些时间,都是经历。现代人为什么容易见一个爱一个?把手机摇一摇,马上出现的就是狐狸精吗?抑或是鬼呢?狐狸精跟鬼的分别,就是Give&Take;狐狸精跟人的分别,就是分手与别离—时间观的不一样,注定他们不能在一起。

【导演的话】

在我看来,《聊斋志异》与现代人没有距离的关键,是在于蒲松龄笔下的“一厢情愿”。

“聊”是精神寄托,“斋”是狭小空间,里面有很多知识。光在书名的头两个字上,己是现代人的生活写照:手机生涯原是梦。

手机的发明,本来在于方便沟通,但硬件从来不是服务表面的需求,却是深埋的软肋。

“聊”在这发挥最大的功用不是与人沟通的“聊天”,却是把个人的忧闷寄托在包罗万象的自我经营上,一只手机能有多大,然而,我们“住”在里面却发现可以什么都“不假外求”,所有事物皆围绕我们转动,没有一刻我们不是“中心”,如果我们愿意那样相信,或想象。

选择从主观角度看世界,等于排斥了从不同角度看自己,当想象超载成了幻视与幻听,“志”和“异”就顺理成章的发生。

问题是,当别人的存在都只是用来补偿自己的欠缺,沟通的结果也只会是“一厢情愿”,因为人人内心都有一道铁打的门,名叫Why We Chat。

【主创说】

黄咏诗:

“我不相信死后有另一个世界在等我,也不相信会有其他的超能力存在,去圆满我的梦;《聊斋》人鬼狐交织出来的世界,现实和虚幻之间,我看见无尽对生命的期许。我在乎的,是在这一片混沌的世界,当每个人真正独自一人的时候,到底雕弄出了一个怎样的说法,筑起一个怎么样的世界,去说服自己,然后回到现实,顽强地战斗下去。也许,剧场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 。”

林奕华:

“我为什么要创作一部叫《聊斋》的舞台剧?因为,现代人愈来愈‘怕’跟人‘聊天’了。因为,我们愈来愈怕‘人’了。因为,在情感世界里,愈来愈多人活得像‘鬼’:把黑夜当白天,视付出为畏途,以致心态上很像鬼故事中的‘鬼’:要存在,就要‘采阴补阳’。怕『人』,但又要在‘人’身上得到力量,‘鬼’与‘人’的角力,较真,就在‘心理上’斗智,而更复杂的,是他们中间还有第三者:不怕‘聊天’(去探索人心)的狐。”

杨照:

“透过再创造的戏,林奕华给观众的,不是答案,而是一连串的问题。藉由阅读、重读名著,我们有了更丰富、更深邃的体会——不见得是体会名著,而是体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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