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3月20日 ,《"俄罗斯大师"钢琴三重奏音乐会》在 合肥大剧院 精彩上演。
2018.03.20
合肥大剧院
以演出现场为准
以场馆规定为准
通 知
由于《“俄罗斯大师”钢琴三重奏音乐会》中演出的小提琴家鲁本·阿哈罗尼突发疾病,无法完成原定于合肥大剧院3月20日的演出,对此我们深表歉意,希望广大观众能够谅解,同时也感谢大家对鲁本·阿哈罗尼的关心,希望他早日康复。
针对此次突发事件,合肥大剧院为保证演出质量,特意邀请小提琴家里昂内德·杰列支尼(Leonid Zheleznyi)前来共同完成演出。
里昂内德·杰列支尼毕业于莫斯科柴科夫斯基音乐学院。曾在十个重大的国际比赛中获奖,其中包括斯德哥尔摩国际小提琴比赛第一名、贝多芬国际小提琴比赛第二名、纽约伯克柏哥勒国际小提琴比赛第一名等。作为一名优秀的独奏家,杰列支尼活跃于欧洲知名的艺术节,并与包括俄罗斯国家交响乐团、莫斯科国立学院交响乐团、萨格勒布爱乐乐团等在内的乐团以及西本智实、JoachimGustafsson等著名指挥家合作。在中国,他曾与哈尔滨交响乐团、深圳交响乐团合作演出,深受好评。
特此告知,敬请谅解!
他们是名副其实的“俄罗斯大师”——当代最负盛名且历史最悠久、被誉为“世界上最伟大弦乐组合之一”的室内乐团体鲍罗丁弦乐四重奏的第一小提琴鲁本·阿哈罗尼与大提琴弗拉迪米尔•巴辛,以及荣获“俄罗斯功勋艺术家”称号的钢琴家安德烈·皮萨列夫,2018年3月16-31日,他们将在中国的九个城市巡演,联手献上一台纯正俄罗斯风情的钢琴三重奏盛宴。
俄罗斯“哲学复兴”的代表人物别尔嘉耶夫在《俄罗斯思想》一书中指出:“东西方两股世界历史之流在俄罗斯发生碰撞,这使得俄罗斯精神中东方与西方两种因素永远在相互角力,因此造成了俄罗斯精神中的两极性。这是一个在精神上尖锐分裂的世纪,是思考的,同时也是痛苦的世纪。”这样的思想毫无例外地影响了俄罗斯文学艺术的创作。聆听俄罗斯的音乐,每每有一种深沉厚重的感觉,《三套车》的凄婉、《茫茫大草原》的苍凉、《伏尔加纤夫曲》的沉郁、《纺织姑娘》的忧伤……我们谈及俄罗斯音乐,所用词汇不是哀婉凄楚、忧郁感伤,就是深沉坚毅、深邃苍凉,又或是雄浑悲壮、粗犷豪放,仿佛俄罗斯音乐对于苦难精神格外情有独钟,这是俄罗斯音乐中特有的不能承受之重。这样的气质扎根于俄罗斯艺术家的灵魂之中,他们将此种精神财富化身为对音乐的理解与诠释,试图创造一种更加深刻的底蕴。
这场音乐会的小提琴家鲁本·阿哈罗尼与大提琴家弗拉迪米尔•巴辛均来自鲍罗丁弦乐四重奏。众所周知,鲍罗丁弦乐四重奏与俄罗斯作品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不断推广、演出、录制大量的俄罗斯音乐作品,可谓是诠释俄罗斯音乐作品的“俄罗斯大师”。毕业于莫斯科音乐学院的鲁本曾是莫斯科柴科夫斯基音乐大赛小提琴第二名的获得者(当年第一名空缺),被小提琴大师大卫·奥伊斯特拉赫赞誉为“一位具有精湛才华和无限音乐潜能的成熟的音乐大师!”。自1996年加入如今声名远播的鲍罗丁弦乐四重奏担任第一小提琴以来,已过去了二十多年,如今的鲁本不管是作为独奏音乐家还是指挥家的职业生涯都相当成功。大提琴弗拉迪米尔•巴辛同样毕业于莫斯科音乐学院,曾接受鲍罗丁四重奏资深成员米克伊尔•科贝尔曼和瓦伦汀•柏林斯基的单独辅导。多年来,获得的国际大奖举不胜举。2007年,弗拉迪米尔正式加入鲍罗丁弦乐四重奏。
尽管这次音乐会不是以他们常见的弦乐四重奏的形式演出,但鲍罗丁代代传承的精湛技巧和深邃修养在鲁本和弗拉迪米尔身上必定一览无遗。自小浸泡于俄罗斯音乐学派中,浓郁的俄罗斯情愫萦绕于音符、旋律之中,默契统一的细节更加彰显经典传统的魅力,他们的音乐中被烙上了无法磨灭的俄罗斯印记。
“三重奏”的另一位钢琴家安德烈·皮萨列夫曾是莫斯科柴科夫斯基音乐学院的“天之骄子”,如今是该校的钢琴系主任及教授。无论演绎巴赫、莫扎特还是肖邦、李斯特、拉赫玛尼诺夫和德彪西,安德烈的演奏总是“技巧辉煌,音乐表现细腻具有想象力,声音透明,音色变化如同画布上的鲜艳色彩”。若用通透一词来形容他的美妙琴声最恰当不过,他是那样的平静克制,人们似乎总能在他的演奏中感受到一丝游走在爆发与隐忍之间的微妙气息,像一种博弈,更像一种对临界点的拿捏。这是关于俄罗斯精神的另一种诠释,像那极北之境风雪中矗立的雪山雾凇,不露声色的外表下暗藏炽烈的、动情的、光明的渴望。
听多了鲍罗丁弦乐四重奏与安德烈·皮萨列夫的个人独奏,三位“俄罗斯大师”组成全新的钢琴三重奏阵容还是头一次。若在这次音乐的旅途中,同时经历俄罗斯式的孤独、漂泊、绝望与挣扎,何尝不是一次难得的体验。
值得一提的是,音乐会所选曲目除了开场一首柔情的舒伯特降E大调夜曲(柔板)外,其他三首作品清一色都出自俄罗斯作曲家。格林卡、拉赫玛尼诺夫、柴科夫斯基,三座俄罗斯音乐史上无法翻越的高峰将尽数展现,勾勒出一幅幅十九世纪俄罗斯民族广袤的思想情怀,我们也得以沉湎于历史的白昼与黑夜。
我们欣赏俄罗斯音乐,崇敬俄罗斯艺术家,正是因为他们有自己遗世独立的品格,但又将自己置身于俄罗斯精神之中。今年三月,当普希金说出“上帝就像我们俄罗斯一样忧伤”时,当陀斯妥耶夫斯基写下“我只担心一件事,就是怕我配不上我所受的苦难”时,当这些“俄罗斯大师”轻抚弓弦,掠过琴键时,但愿我们都可以成为理性的诗人,一位人性尊严的解读者,即使在最恶劣的境遇中,也能找到最后的心灵自由。